《航拍中国4》08重庆

重庆位于我国西南地区,8.24万平方公里,山地面积超过90%,四川盆地众多支流在重庆汇入长江后,冲出一道联结外界的出口。我们的旅程从重庆母城开始。探寻索道如何塑造立体交通,前往风格迥异的天桥,邂逅空间利用大师的杰作。最后跟随列车一起,轻轻钻进一栋大楼。

大地用上亿年的时间挤出褶皱,形成岭谷,这是世界上最典型的褶皱山区之一。每一条山脉,都与隔壁邻居保持一定距离,这样的谷地间距,挤出了世界上ZD的平行岭谷城市。重庆,山多平地少,爬坡上坎成了山城百姓的日常。

长江索道,即使出演过众多YS作品,在生活中人们依然亲切地叫它土飞机。它既不拥堵也不怕大雾封航,不过慢才是它的特点。即使地铁从它身旁疾驰而过。它也依然保持自己的节奏,缓慢前行,让游客们得以在空中,对立体山城,有了清晰的第一印象。

棒棒是一种一米多长的竹棒,也指的是一群人。棒棒是专属于山城搬运工的称呼。渝中半岛海拔落差超过200米,车辆去不了的地方,只要你在货运市场附近,大喊一声棒棒,一定会有人回答你,来喽!最多的时候,有40万人用肩膀挑起家庭的梦想,也以脚步丈量着山城的变化。

重庆人耿直,天桥也不喜欢拐弯抹角。为了适应山地减少爬楼,人们修出了各式各样的天桥。架在楼宇之间这座细长的天桥,左侧连向马路,右侧连向居民楼的13层。从1楼到达13楼也能如履平地。另一座66米高的天桥在空中画出了等高线,让位于顶层的人们也享有出门就是马路的便捷。

平地有限,人们从房顶上追寻田园生活,水稻、莲藕、鱼塘,聚集在楼顶。足不出楼也能获得丰收的喜悦。不止农田,大排档也从马路边来到47楼的屋顶,搭乘电梯才能吃上一顿快餐,反而成了它吸引顾客的亮点。在这条折叠的马路上,作为大排档特色的霓虹招牌,也在空中被一一点亮。屋顶的热门景观自然也少不了火锅,沸腾的火锅和人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,热情早已冲出天际。小小屋顶领略过人生的滚烫,更知道朋友的珍贵。

重庆人是天生的空间利用大师,吊脚楼就是另一个杰作,在山城没有一寸土地可以浪费,即使是垂直的崖壁也能被利用起来。接近600间房屋在这里层层叠加,不仅拼凑出一栋庞大的商业街,也拼出了江边最亮眼的风景。

除了吊脚楼,单轨列车也依山而建,这趟列车完美契合了山城地形,只是它一路都与身旁的居民楼亲密接触,有时候会路过房顶,有时候又会钻进大楼腹中,让列车上天入地实属无奈。轨道设计之初,遇上了正要修建的居民楼,它们一拍即合选择在此共生,8楼以上住居民,8楼以下是乘车出入口,平均每3分钟就有一班列车进站。住在楼里的人们却不介意他在自家楼下来回穿梭,列车装上了充气橡胶轮胎,降低噪音。也尽可能不打扰楼上邻居的生活,不信你听,即使它近在眼前,轨道旁搓麻将的声音依然清晰。绕到大楼背面,才能看见城市建设中蕴藏的相互包容。

在山地城市,行驶安全总是要深思熟虑,黄色车身涂上黑白格,这样的装饰最容易被发现,多雾地区,明亮的黄色,能增加行驶过程中的可辨识度。有了视觉的安全保障,出租车才能穿梭于城市道路之间,为每一位乘客争分夺秒。

许多桥在重庆都被地形逼出了个性,从菜园坝过江,30米的落差让桥梁直面南山,苏家坝立交采取迂回战术,将自己盘成半径100米的圆圈,避过与山脉正面交锋,最终让菜园坝大桥顺利抵达南岸,或许,行驶在72米高的弯道上,难免让人心生畏惧。苏家坝立交自通行以来,至今,保持着零交通事故的良好记录。这里的山把道路也变得层层叠叠,初来乍到的司机进入这座立交桥,即便开起导航,也有可能错过某个路口,导致南辕北辙。而熟练的当地人认准非左即右的指引牌,就能轻松驶向正确的出口。要翻过这座大山过去,过去只能绕道而行,盘龙立交,盘活了山城向东的马路,在重庆方言里,工作就叫活路。路多了活路自然也变多了。除了立体山城,重庆的山还有别样的精彩。

由东南向东北飞行,寻找大地亿万年的活动痕迹,参加一场岩溶狂欢,飞进高山深谷,拜访悬崖上的原住民。

青绿,是乌江的底色。它从发源到汇入长江,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岩溶地区。由碳酸盐岩构成的山体,泥沙含量少,即使在雨季,乌江也不会山洪而褪去绿色。平静只是这条河流的外表,当他进入重庆境内,突然掉头一路向北,决意与众多支流一起将这片大山重新刻画。时间可以带走一切,却故意留下天生三桥,几百万年前,地下暗河冲进大山胸腔,左突右撞导致山体坍塌,只有这3座数百米高的石桥活了下来,成为名副其实的桥坚强。

与人工建造的桥一样,天生的桥也得维护,雨季刚过,为了确保游览安全,蜘蛛人得赶在游客到来之前清理好松散的崖壁碎石。百米高空的作业充满惊险,处处小心也要处处细心,蜘蛛人一刻不停地与时间赛跑,2小时后,天山三桥迎来了今天第一批游客,现在起,他们只管放心游览。这些山让我们知道大地的活跃、古老的岩石会垮下,新的山峰会诞生。破坏与创造无时无刻不在交替进行着,天生三桥也只是岩溶地貌的青年时期,老去的它又是什么模样呢?

距离天山三桥,不到10公里的山林之间,隐藏着一片高山草原,它正是年迈的岩溶地貌。亿万年,嶙峋被流水夷平,山脉以新的姿态展露它的温柔,仙女山的夏天由避暑开启,八月,20摄氏度的气温,吸引人们来到这里避暑纳凉,高山原住民在草场上示范如何享受夏日清凉。

此时,岩溶地貌不再以各种奇异的姿态站在舞台中央,相反,它更愿意将自己棱角分明的身躯隐匿在HY起伏的丘岗之下,感受风,接纳雨。聆听时间漫长的声响,时间可以夷平峰丛,也能将平地推向ZF。

喜马拉雅造山运动,让金佛山成为大娄山脉的最高峰,它拒绝凸起的造型,执意将峰顶留成平头。因此,地质学家以喀斯特桌山为它命名,温暖的海洋季风在山顶遇到了冷空气,形成一块白色桌布平铺在金佛山。

云层下,与方形山峰一样耿直的还有方竹,这种喜欢潮湿的植物,幼年时期还是圆形竹秆,成年以后才会拥有四方的外形,岩溶地区土壤贫瘠,但方竹却得到了来自天空的滋养,云雾徘徊于山间,方竹与方山的风土从此一拍即合,方竹笋也有它的执拗,不做雨后春笋。立秋之后的第一场雨,才是它们破土的讯号,村民集结向着山巅竹林出发,爬悬崖,走绝壁,这是通向鲜美的WY道路,3小时后他们到达竹林,一踩一拧,徒手就能收获鲜嫩,抓住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尝鲜,这才是重庆人不能错过的秋天。

两岸猿声啼不住,轻舟已过万重山,这从来不是一片寂静的峡谷,面对高耸的山峰,流水展露出切割峡谷的决心,当它破峡而出,留下身后坚硬垂直的崖壁。

这恰好成了声音传播的反射体,生活于悬崖之上的猴子将绝壁当成传声筒,再小的声音也能在崇山峻岭之间来回游走。只闻其声,不见其形,人们在饭点,才能与猴群相遇,为了填饱肚子,猴群总会在山崖间奔波,不过,当这里有了专职的喂猴人,它们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。

即使往返要花4个小时,几十年来喂猴人也从未缺席给猴子们送餐。熟悉的哨响是此地安全的暗号,丛林深处的食客们纷纷现身,开启属于它们的风味之旅。流水在这片山谷创造出奇异,两岸猿声,让过往的人们与李白有了跨越时空的相逢。

这一趟旅程我们沿着长江逆流而上,发现江山搏击的壮美遗迹,加入一场盛大的中元节活动,到放榨菜的风味原产地,跟着长江的脚步抵达我国ZD的内河联运港。

来自海洋的季风携带着水汽一路前行,在四川盆地边缘遭遇拦截,是巫山挽留了它们,并将其化身成云雨。神女峰身为巫山12峰最有名的山峰,想见一面并不容易,耐心等待,是遇见神女WY的办法。当它披着薄纱缓缓现身,我们决定不再靠近飞行,让它依然保持着朦胧美。自然用它的耐心将云雨和神女峰组成了ZJ搭档,行至巫山总会想起: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

与自然创造的奇异山峰不同,人造的山峰要尽量避免起伏,想在高山齐聚的地区得到一块平地,需要削平7座山头,填高6个山谷,这里365天都有云雾,“云端机场”正是它的别称。即便云雾缭绕,它却因为因为站得够高,拥有了得天独厚的开阔视野,巫山机场通航后,人们有了鸟瞰三峡的全新体验。

大海是长江的归宿,当它决意东流,横亘在此的巫山山脉成了可敬的对手,长江在这里开始了冲出四川盆地的拼搏。

从青藏高原奔腾而来的长江,在瞿塘峡被两岸垂直的山崖收紧,形成一扇大门,这就是长江航运最为险要,也最易扼守的夔门。在历史的战争中,多个朝代都曾以铁链锁江封闭航道,今天,夔门依旧能看见江山搏击的痕迹,不同的是,铁链再也无法锁住来往的船只,三峡大坝蓄水以来,随着水位升高,内陆腹地与海洋有了新的关联,长江航道上来自大海的集装箱就是最好的证明。三峡早已不是九死一生的险地。高峡平湖让长江成为名副其实的黄金水道。

离开峡谷继续向前,我们抵达一座YM之城。丰都城已有上千年历史,不过,曾经它并不在长江以南,而是在江对面的北岸。

2001年9月开始,丰都举城搬迁,跨过长江来到现在的位置,为的是给长江三峡水利工程让出地方。不止是封都,18年来付出奉献与支持的三峡YM超过百万,三峡库区也因此诞生了13座新的现代化城市。移居新城后的丰都百姓没有淡去对传统民俗文化的热情。每逢中元节,他们都会跨过长江回到老城的山顶,加入这场盛大的活动。中元节这天,不仅仅是对故人的思念,也要学会挥别过去,乐观地拥抱未来。

长江边的土壤里孕育出一位超级明星—青菜头,它是最喜欢过冬的农作物之一,低温多雾的河谷是它发育的温床,热闹收割的场景,每年都会准时唤醒涪陵的春天。与收割求快不同,脱水则以慢为原则,爬上梯架的青菜头,经过半个月风干完成自然脱水,最终成就了涪陵榨菜爽脆的口感。榨菜在涪陵诞生,顺着长江航运被送往全世界的餐桌,来自北纬30度线的馈赠,让涪陵榨菜与欧洲酸黄瓜、德国酸甜甘蓝并称为世界三大腌菜。

高台跳水,不止出现在夏季奥运会的赛场,冬季三峡蓄水期此刻正是跃入水中的最好时期。只要对竞技的渴望足够强大,台阶也能让你施展技巧,这是勇敢者的游戏,跟难度系数和规则都没有关系,单人跳、多人跳都可以。快乐不会因为寒冷而缺席,冬泳也是长江沿岸ZBY的运动方式之一,连更衣室都可以省去,套上自制的布袋便可完成换装。

夜幕降临,冬泳队员会打开救生袋里的充电灯和过往船只划清界限。安全第一,是冬泳人时刻惦记的准则。

重庆地处中国内陆腹地,离它最近的海洋也在千里之外,但它历来都不是一座封闭的城市,前方的港口正在调配往来全球的货物。渝新欧铁路向着亚欧大陆一路延伸,通达成为这座城市发展的资本。万吨货轮得以抵达果园港,不仅是三峡库区空间的重构与变化,百万YM同时也为西部发展贡献了难以想象的机遇。

1997年,重庆成为直辖市,管辖面积大约是之前的3.5倍,2022年是重庆直辖的第25年,它已拥有全球ZD的电子信息产业以及国内ZD的汽车制造业。历经一代代人的努力,这座城市的未来正如绵绵长江水一往直前。

接下来,我们跟随嘉陵江来到野温泉,骑上心爱的小摩托,前往热情的火锅山吹吹与众不同的空调冷风,在嘉陵江旅程的终点,看两江交汇碰撞出的创作灵感。这是一座浮在温泉浪花上的城市,在重庆,泡温泉从来都不是氤氲雅兴,而是平民耍事。与温泉公园不同,嘉陵江边的温泉因为没被驯化的野性,常常被人们称为野温泉。

朴素的外表并不会让它受到冷落,坐拥一线江景的JJ位置,对于喜欢水的重庆人来说充满了诱惑。洪水季,野温泉躲在急流之下,杳无踪迹;洪水褪去,它刚刚探出头脑,人们就纷纷投入他温暖的怀抱,有温泉的日子就有人,即便夏天人们头顶烈日,也不放过每一次与温泉热浪相拥的机会。这种天然的温暖在重庆富集,每天都有10万立方米的温泉在人们的脚下静静流淌。

在嘉陵江身旁,一场热闹的骑士盛会正在等待我们到来,汽车还没普及的时代,山城陡坡将自行车拒之门外,摩托车却在这片土地上奋发图强,成为马路上最重要的一员。如今,摩托车不再只是行驶于道路的交通工具,它化身为机械战马,跟随骑士表演炫酷特技。同样是骑手,摩博会赛场外,民用摩托车也将翘头、甩尾轮番上演。以摩会友,这座城市给了摩托车喜爱与友好,骑士也回报给这座城市激情与守护。

变化的时代里也有不变的风景,比如会馆,就是将各地风土人情汇聚一堂的纽带。带有湖广特色的斗拱结构建筑融入山城,这些屋檐是早期湖广YM对于家乡的思念,他们爱吃辣的习惯被带来这里,重庆人吃辣的等级随之不断拔高,火大油多、味精起坨坨。江湖菜融合了五湖四海的口味,洋溢着重庆令人热烈直率的性格。

有人说,在重庆地图上随手扎1颗大头针就能扎出十几家火锅店,这里的人把对火锅的爱纳入生活日常,自天南地北的食材被一口锅一把火融合。无论数九冬日还是三伏酷夏,烫一顿火锅总能让人们大呼巴适,一炉炉火锅在这里渐次沸腾,这种自带凝聚力的美食让人们在滚烫之中交流感受。他们吃的不只是味道,更是氛围与热闹,这家拥有999张餐桌的火锅店座无虚席,人们相信人生就是要辣得起、放得下。

重庆人对高温发起的挑战JX于夏天吃火锅,除此以外,他们对于清凉的渴望早已超出了我们的想象。棋牌桌、橡皮艇,一整个夏季都可以在浅浅的河面变身为水上漂,人们躲在树影之下,细流从脚下穿过,炎热也被河水带走,这种不插电的消暑方式让黑水滩河也收获了大量粉丝。除了河滩,大剧院也有应对高温的妙招,即便飞到空中搜寻,也难以发现这座玻璃剧院的空调外机。嘉陵江水的自然温差被利用起来,以生态环保的供能方式,为这些公共建筑装配上“水空调”。经过处理后的江水与建筑物进行冷热交换,帮助它实现冬暖夏凉。

嘉陵江进入重庆,蜿蜒流淌100余里,它被重庆人视为母亲河,称作渝水,渝也是重庆市的简称。作为长江流域面积ZD的支流,当它与长江相遇,嘉陵江并没有立刻和长江握手言和,而是碰撞出清浊分明的景象。乘船过江的人们以此为灵感,创作出鸳鸯火锅。从此,麻辣与清汤都被一口锅包容,两条大江的握手没有持续很久,几公里以后长江接纳了嘉陵江,开始了新的旅程。

继续飞行,我们沿着长江辗转于不同的建筑,走进英雄之城缅怀革命先烈,到访最热情的大桥,最后在高空邂逅一座躺赢的摩天大楼。

历史在重庆留下了诸多印记,其中的一些跟这里的山长在一起,石窟中的造像是来5个朝代匠人们的杰作,代表了公元9到13世纪世界石窟艺术的最高水平。时间让这些造像斑痕累累,好在今天人们已经开启了修复工作,保护这些文物,留住历史,对于今天和将来都意义非凡。

历史有远有近,100多年前重庆开埠,成为中国内陆第一个通商口岸。洋行、商会在之后不长的时间里铺满整条南滨路,各式建筑如今早已融入了当地生活,他们也连缀起这座城市过往岁月的漫漫长路。

一条路如果没有曲折就不是真正的路,这座城市走过的路途不乏悲壮的回忆,抗日战争时期,日军在这片土地上投弹HZ长达6年,重庆人以超乎想象的韧劲让这座城市没屈服过一分钟。抗日战争结束后,重庆谈判在这里举行,国共双方达成“双十协定”。然而不到1年,国民党当局全面毁约,内战爆发,直到新中国成立的那天,距离重庆解放还有大约两个月的时间。这期间,一批共产党人为了守护人民战争的胜利,在这座山上的集中营里惨遭杀害。他们原本应该等来解放,看见新中国飘扬五星红旗。

重庆的天有云卷云舒,但这些记忆难以风清云淡,这座丰碑要缅怀的名字有很多,它所收纳的感受也有很多,虽然围绕着身旁的现代建筑,身高更高、设计更新颖,人们还是为这座丰碑留出了一片空地。让往来的人们可以安静的瞻仰它,让英雄的精神穿越时空,历久弥新。今天,人们生活于此或者旅行至此,是为了更深入的感受这座城市。

夜晚,它的过去、现在同时被灯光勾勒出来,此时的千厮门大桥就是山城夜色最好的观景平台,节假日期间它会关掉通车模式,临时变成一座人行天桥。不仅汽车要让行,重庆市民也会绕道将大桥留给远道而来的游客,走上观景台,找好中意的机位,定格风景的同时,也感受到重庆人为你让出一座桥的热情。

千厮门大桥旁,有一位身形庞大的邻居躺在空中,300米的长度让它躺成了世界最长的摩天大楼,它横跨4座楼顶,也是一把巨型抗震锁,牢牢锁住超高层建筑的安全。渝中半岛为船,高高的塔楼被串联成帆,重庆人称这个建筑群为朝天扬帆,身在云端,这栋大楼对于阳光是极其挑剔的,它的屋顶有两种材料组成,朝东的玻璃方便迎接每一缕朝阳,朝西则是铝板,靠它遮蔽午后的强光,通透的外观更需要劳动者呵护。

城市还静悄悄的时候,270米高空,他们正为楼里的人擦亮新一天的风景,在巨型风帆脚下标记着重庆0公里起点,古老的城门驮着现代的建筑,因水而兴的重庆城正是从朝天门码头开始发展,每一条船靠港就会带来一次汇聚,也让这座城市生来就有包容的性格。

山撑起重庆的骨架,水成为它的血脉,开放则活,包容则兴,中国最年轻的直辖市已经扬帆起航。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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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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